
溜达。一会儿指着这边原料的选用有毛病,一会儿指导那边的料要磨到什么程度。 这一指导起来就停不下来了。整个一下午,他都忙忙碌碌地跟着工匠们蹲在作坊里盯流程。 锦缎衣服怕脏,他还特意去牛车里换了一套棉布衣裳出来。 试做蒸汽机缸体时,陶巅守在窑边看火候,他没用窑工递来的火箸,而是自己捡了根干柴棍,时不时伸进窑口拨拨碳,嘴里嘱咐着那些人:“烧到砖窑壁透红,再焖半个时辰,别贪快。 那揉泥胚的时候,得是腕子使力,而不是胳膊,揉面团都揉过吧?对,转着圈揉,让泥里的气全都排出来。” 看着一步步地做下去,不知不觉天就已经晚到了深夜。 作坊里点着十几盏陶巅给的柴油挂灯,那灯明亮无比,将工坊里照得亮如白昼。 嗯有那个...
穿成疯癫王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