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细嫩,怕是女子瞧见都得嫉妒万分,身上几道很重的伤痕尤为明显。 “你也想要这令牌吗?” 云初夏倒也直白,没有藏着掖着。 男人清冷一笑,摇头:“我不想要,可如今我却因为这块令牌,险些被人杀死。但这却是东厂督公之物,姑娘放在身上,怕是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。” 男人浅声道。 这话不假。 东厂之中藏龙卧虎,但一个闻水就足以令人丧胆。 更别说那些厉害的人。 “你之前说,执掌了这令牌,便可以号令东厂,此话当真?”云初夏垂眸,心里酝酿了一个巨大的计划。 如若能将东厂收入囊中,何愁没有对抗相爷的资本! “嗯,姑娘是想要?” “入东厂,做督公。”她伸手,突然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