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同样的方式照了照她的腕部。 封云谣只觉皮肤贴上了一块冷硬的冻肉,紧接着刺骨的凉意从腕骨一点泛开,白光淡去,一个黑色印记出现在皮肤表面,不过给她的感觉更像是从骨头里渗透出来的。 她下意识看了一眼老太太手中令牌,一块平整的六边形银牌,除了一个篆书的“渊”字,没有任何的雕纹,其中却蕴含着让人胆寒的未知力量。 “我们以后就算同行了。”老太太将目光从牌匾的上移到封云谣手上的黑印,继续说道:“你的事情,新夫人也同我说了些,此物是吾王谢礼,可助你避厄。” 说着又朝店铺里觑了一眼,又道:“现在看来你也不需要了,不过此物也是活人入鬼蜮的通行令,日后来喝杯喜酒也不错。” 话音一落,又是一阵阴风,老太太没了踪影。 老太太一走,封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