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却是真心疼她,连番嘱咐的说:“你是去京城选秀,难免要在宫里行事,切记那地方不争便是争,尤其是皇帝是个明白人的时候。” 她微微转过头,娇艳欲滴的红唇一张一合,声音清冷的说:“母亲,父亲说,这世上最愚蠢的事情不是陷害敌人,而是对方明明是你的朋友,却自作聪明的反咬一口,还认为天衣无缝。” 我顿时惊呆了,一把拉住她,道: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 春姐儿叹了口气,摇着头,说:“当年父亲将弟弟妹妹送到曾祖母院子里养着,便同我直说,他拿着小雕塑递给我,问我可猜的出这是谁。” 我一下子愣住,似乎想了许久才记起这件事儿,道:“陈诺曦的小雕塑?” 春姐儿笑了,说:“我当时说不清楚,莫非是大伯母吗?因为雕塑看起来明显是已婚女人。爹爹没说话,沉默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