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酸软的腰肢,两腿就差打颤了,又一次深刻领略了什么叫小别胜新婚。 床上另一边已经没了男人的身影。 昨晚被宋砚洲缠到后半夜,她到最后连手指头都没力气了,若不是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,落在她脸上晃得她醒了,估计她还能再睡上大半晌。 腿根的酸意没散,还隐隐打着颤,叶西西撑着身子做起来,耳根忍不住烫。 后来她实在受不了,撒娇着求饶,他还贴着她耳朵嘲笑她,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。 他这头牛还有力气,她这块地却不行了。 气得她狠狠踹了他一脚,却又被他抓着脚踝拖回去。 吓得她最后都担心他那么平明,会不会那什么尽人亡了。 叶西西从床上下来,轻手轻脚摸到小隔间,小隔间因为是隔出来的没有窗,所以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