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、如大理石雕刻般的肌理上流淌。韦星荷看着他半解的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肌理,下身微潮。 他嗅到她潮湿的气味,知道自己成功引诱了他的君王,于是得寸进尺的往前,隔着底裤含住了她最敏感的部位,用濡湿的舌尖反覆挑逗:「我注意到了,跟棠棠做的时候,你最快乐那几次都是被他压在下面,绑住手摀着嘴,不管不顾的干到肉都翻出来,还喷了满床,喷到整张餐桌都是,我收拾了好久」 韦星荷低喘一声,腰肢不自觉弓起:「你收拾得久,难道不是因为你边舔我出来的东西边自慰吗?」 柳熙宁没有偷吃被发现的羞窘,反而低声笑了出来:「坏狗没有得到主人的首肯是不能上桌的,再不能偷一点残羹冷炙,都要饿死了。」 「棠棠年纪小,关于怎么伺候人还得学,他没办法一下就看出来你要什么。」他又埋首进去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