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室空调温度打得很低,她依旧感到热,胸腔的血液沸腾得快化了。 他们太熟悉彼此,闻恪掐着她的腰肢,盯着她一举一动,在粉色皮肤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印记,如同蛰伏的猛兽慢慢享用猎物。 可被单下起伏汹涌。 计嫣在恍惚中想,哪怕日后做不成夫妻,他们也是最合适的床伴,没有之一。 因为闻恪伤在头部,两人没闹到后半夜。 他耗损量大,刚才兴奋不觉得,现在歇下来,开始头晕。 “老婆,”他凑到计嫣的枕头上,搂着她,低哑道,“不生气了啊。” 见计嫣不吭声,他又叫了声:“老婆?” 计嫣懒得理,伸手关了灯,拉起被子盖住两人。 黑暗里,闻恪弄出窸窸窣窣的动静,说:“我知道你气我不该去找祝囡,我也知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