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我身上的血腥味太重,你闻着恶心?” 我赶紧解释,“怎么会?您这是以自己的方式除暴安良的侠义之举,其实,换个角度想想,炼狱当官没什么不好,不用上朝议事,不用对迎合百官,俸禄也不错。额,总之,你就当我方才发神经抽……” 他那只有些凉意的手忽然贴在了我的脑门上,让我把话卡在了喉咙里,脸腾地红了起来。 “您,您干嘛?”我结巴的问。 他笑着调侃,“看你直说胡话,还以为你发烧烧傻了。既然没事,就赶紧办差,下午还有别的事呢。” 办差…… 你个冷血,没人性的活阎王! 后来,我们直接回到驿站稍做休息,顺便给他裂开的伤口换药。 其实本来是不用换的,可偏去大牢路上遇到了意外,一辆飞驰的马车在人群繁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