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隔绝了外界一切热火朝天的战争,只留下室内令人窒息的沉重。水晶吊灯的光芒洒在几位决定不列颠命运的人脸上:首相丘胖子面色潮红,呼吸粗重;财政大臣脸色苍白,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面前空无一物的桌面;国王乔治六世坐在主位,神情凝重,努力维持着君主的镇定,但紧握的拳头暴露了他内心的波澜。而他们的对面,赫伯特·胡佛独自一人,像一座冰冷的雪山,面无表情地翻阅着文件,姿态从容得仿佛置身事外。 “总统先生深切理解代英面临的困难,”胡佛终于开口,声音平稳得像在宣读财务报表,“租借法案的精神是援助一切为自由而战的国家。但援助,需要效率。目前的模式——我国生产,贵国自行运输并承担全部风险——显然已经难以为继。贵国的商船损失率,高得令人无法接受。” 丘胖子猛地吸了一口雪茄,烟雾缭绕中,他的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