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而我本人有很强的“共情”能力,很多“准备”却也成了我最为珍贵的财产。 ——邵红吟 胖子的商业领域虽然是独立的,但是却也并不是密不透风的。风卷着细沙掠过,流尘裙摆的黑白蕾丝边还在轻轻颤动,女仆装领口的白色缎带却被甲片折射的光映得亮——那些贴合腰线、护着肩肘的银灰色轻甲,像流水漫过磐石般嵌在布料里,既没破坏裙装的柔媚,反倒衬得她腰肢愈纤细,转身时臀线的弧度如果有路人能够看到的话能让其失神。 可当她握住那柄锤头如西瓜般浑圆、杆身近两米的铁榔头时,身体的呼吸都顿了半拍。木柄被她纤细的手指扣住,指节泛着浅粉,与锤头冷硬的纹路形成刺目的对比。第一块五六米长、半米厚的岩石就横在面前,阴影几乎将她整个人罩住。 “喝!” 低喝声轻得像羽毛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