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独白: 和黑色降临之前一样,我模糊的视线里,出现了澎澎焦急的脸。 我:“阿维呢?” 澎澎:“没事了,他现在很好的,你继续休息吧。渴吗?要不要喝水?还是吃一点东西?” 我的独白: 我终于意识到,我已经在驻地里躺着了。 耳边时而有嘈杂的声音,时而只是雨水滴落,时而是谁和谁的对话,时而是谁独自呼吸;光线似乎也有明暗的变化,有人影地来来去去;而周围的温度,却一直像浸泡在雨中的冷,让人无处躲藏的冷,冷得就像企鹅们喜欢的南极。 我放任自己躺着,睡着,不愿起来。 后来,雨停,下山,去医院,打点滴,退烧,休息,一直都有澎澎和阿维陪着我。 然后,休养了一个星期,为了那些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