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礼物,比如说椰子树叶编成的篮子,露蔸树叶织就的床垫,还有扇子;缇亚蕾给了我三颗小珍珠,还有三罐她用那双胖手亲自做的番石榴果酱。当那艘从威灵顿开往旧金山、中途在塔希提暂停二十四小时的邮轮鸣笛提醒乘客赶紧登船时,缇亚蕾把我按到她那巨大的胸脯上,我感觉好像沉入了波涛汹涌的大海,她那猩红的嘴唇吻上了我的嘴唇。她的双眼泛着泪花。轮船缓缓地离开潟湖,蜿蜒地在众多珊瑚礁之间的航道穿行,最终向着远海驶去,这时我的心里感到很悲伤。和风依然吹拂来岛上的芬芳。但塔希提已经离得很遥远,我知道我应该再也不会见到它。我生命中的一章已经结束,我觉得自己离不可避免的死亡更加近了。 经过一个多月的航行,我回到了伦敦。在安排好各种亟需处理的事务之后,我想到斯特里克兰太太也许愿意听我讲述她丈夫最后几年的情况,于是...